自斟自饮,自娱自乐。
杂杂杂杂杂食。

[Doctor Who][11C友情向]Time will remember

//脑洞源于微博,时间线可参考713及2012圣诞特别篇“雪人”。

//ooc严重,大量私设,时间线很不严谨,所有错误都是我的,他们属于BBC。涉及历史事件如有错漏或不妥之处恳请指正。

// 给 @有个军医叫花生 的生贺,考试请加油~



01


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中旬,中国南京。

 

淅淅沥沥的小雨已下了好些天,低气压像是无赖般一直盘旋在这座城市上空,全城人民都被包裹在这种好像是油画给人的粘稠劲儿里,它们似面团一般发酵,起泡,最后涨破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失得了无痕迹,甚至连云层都给人一种厚重得连雨滴都穿不透的错觉。


城中心的某条小巷内,一阵呼啸声忽然传来。须臾,一个深蓝色的英式警亭自空中出现,而后稳稳地降落在地面上。


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了警亭的半边门,接着,一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、穿着衬衫和背带裤,外加一件棕色粗呢上衣、颈上还系一个黑色领结的年轻男人从门内探出头来,带着好奇与探究的神色打量着周围。


“噢,这次是中国吗?”他抓抓脑袋,缩回头的同时含糊不清地说着,“还是让老姑娘查查资料吧,这里我可不太熟......”


门关住时发出轻微的吱嘎声,男人勾了勾嘴角。从出现到降落在这里的几分钟里,他知道自己一直被远处的一双眼睛注视着,而这双眼睛在警亭再没有动静后眨巴了几下便消失不见。


不大的雨滴打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,噼啪地像是在诉说这座城市的不安。小巷再次恢复了寂静,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也许并没有改变什么,但我们知道,有些地方确实因为他而变得不同了。



克拉拉 奥斯伍德来到南京已经快满三年了。三年前,她孤身一人以传教士的身份来到这个国家,一路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,也接济过其中少部分,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像今天这样魂不守舍,像是心中的某根弦突然颤了一下,于是便再也抑制不住随之而来的振动。


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究竟从何而来?


她甩甩头,同时深吸一口气,努力想要忽略这种想法。也许是最近太累,看花了眼吧,克拉拉自嘲地笑笑,伸手戴上黑色的兜帽,然后快步往小巷外走去。


教会那边还是不要通知的好,她边走边思量,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时候,报告出去也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,更何况,自己要操心的事已经很多了。

 


“奥斯伍德小姐,您终于回来了!”克拉拉正要放下手里的竹篮歇口气,就见唱诗班的老嬷嬷踏着小碎步急匆匆地向她走来。


“玛利亚嬷嬷,您慢慢说,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问道。


“路先生来了,说是这次有大事要跟您商量,已经等您好一阵子了。”说罢老嬷嬷转身引路,克拉拉将手中的篮子挂回臂弯,迈步跟了上去。


穿过教堂大厅,再转过两个弯后来到会客室,克拉拉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。她对前方已经停下脚步的老嬷嬷点点头,在前者离开后取下篮子放在地上,然后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衣着,确认没有什么不妥后才抬脚走向屋子。



雕花木门被推开时发出低哑的叫声,克拉拉站在门口,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,她总觉得屋内的光线甚至比阴雨连绵的外界还要昏暗。


“奥斯伍德小姐。”坐在屋内的客人听到动静后转过头来,在看清楚来人后起身说道。


克拉拉行了礼,待对方坐下后开口:“不知路先生此番前来,有何贵干?”


被称作路先生的男人全名路铭城,克拉拉只知道他是政府那边的工作人员,年纪大概二十出头,生着一张白静的面庞,戴一副金丝眼镜,稍稍隆起的鼻梁,说起话来眼里含笑,看着颇有些斯文败类的样子。


“啊,这件事说起来倒很紧急,还请您务必照我说的去做。”路先生坐直了身子,面上也是一片严肃之色。


“哦?是什么事?”克拉拉警惕起来。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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